萧长宁点点头,“明日起早些,先将五禽戏好好做上一套,再练会儿站桩,再说出去的事。”
谢凤仪:“……”
她还是直接睡死在梦里,别醒来了吧。
第二日一早,在谢凤仪被萧长宁拉起来刚做上五禽戏的动作时,谢曦与谢曜就不请自来了。
一个在她身侧与她一起练五禽戏,每个动作都比她精准无比,一个拿着把剑在院内舞的潇潇洒洒,破空之声不绝于耳。
“你们两个是不是有病!”
练体练的心浮气躁,万般不愿的谢凤仪看他们故意在她面前显摆,恨不能从茶白腰间抽出软剑来劈死这哥俩。
“我们很康健,至少比你康健。”谢曜完美的做一个虎扑式后,挑着眉对谢凤仪笑得无比灿烂。
“你看我做的,再看你刚才做的那叫什么?没吃饱的小猫饿得直刨地?”
谢凤仪恨得咬牙,她更想刨死谢曜。
“你再看大哥舞剑,姿态优美,剑气纵横,没个多年经久的练习,可做不到如此熟稔。”
“所以阿欢啊,你要坚持住日日练习,不管风霜雨雪都不要疏懒,一定要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如此练个几年,才能练出一个康健的体魄来,你说是吧,阿宁。”
萧长宁点点头,很是认同谢曜所说,“二哥说的是。”
“唯有日日不缀,才能将身体保持在极佳的状态中。”
谢凤仪什么也不想说,在这一刻他们都是坏人。
原本她想的是和萧长宁在一起后,每天都会是高床暖枕度春宵,温香暖玉抱满怀,睡他个日上三竿起的日子。
结果她此刻过的又是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