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咱们接下来该如何做?”
谢凤仪不是不能为阮诗蕴去出这个头,但到底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换做谢曜的话,就十分的理所当然了。
而且这件事本就该谢曜来做,不光是身为阮诗蕴未来夫婿的责任,也是该让他有个清醒的认知了。
阮诗蕴有今日之祸,百分百是与他的婚约闹的。
“我们一家家找过去,我不信问不出是谁害得人。”谢曜拳头攥的紧紧的,眸底猩红,“但凡伤过阿蕴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谢凤仪微扬头看了他冷峻的脸色一眼,在心里轻叹一声。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不会心软。
“那我们便从离着阮家最近的一户开始。”谢凤仪一扬手里的马鞭,指向阮府西北的方向,“卓家就在隔了一条街的巷子里。”
谢曜二话不说回身朝着门口而去。
谢凤仪自然是跟在他身后,无人搭理和招呼的五皇子也自动自发的跟了上来。
出了府门后,三人上了马,谢凤仪看了眼空中的烈日,忽的扭头看了眼默然跟在身侧的五皇子,“五哥,你可知朝闻道夕死可矣做何解?”
五皇子精神一震,“这是我道家很崇尚的思想,意是指晨时明白一个道理,于夕阳落尽的晚间死了也此生无憾了。”
谢凤仪不轻不重的一鞭子抽在马身之上,马儿如离弦之箭奔出去时,她的声音也顺着风声落在了五皇子耳畔中,“不,这话还有另外一解,你还仍需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