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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不妨谢昭会有此一问,“这有什么不同?你是我的心,你哥哥便是我的肝。”

“离了哪个母亲都活不了,你们两个若是真孝顺我,便别再闹气儿,好好的相处。”

“母亲,我到底是手心还是手背。”

“事关阿蕴,我定要阿昭给个说法出来。”

兄妹两个同时开口,说的是截然不同的话题。

谢曜见谢昭如此执着,顿了一下才开口,“阿昭的问题,母亲尽管直言回答,无需顾忌我。”

“我自小便知,母亲心里最为看重疼爱的孩子并不是我,而是阿昭。”

“我也没有什么不平的和气愤的,我自小不长在母亲身前,天资也寻常到愚笨。”

“尽管文武都请了名师来教导,也学的稀松。”

“阿昭恰好与我相反,她自打生下来起,便伴在母亲你身前,不拘学什么都又快又好,举一反三。”

“两相对比之下,母亲更偏疼阿昭一些,我认为也是应当的。”

“况,我是兄长,又是男儿,不光父母该多疼爱幼妹,便是我也是视若珍宝的。”

“但有些事情,我能心甘情愿的退步谦让给她。”

“也有些事儿,是我所不能忍受她来伸手的。”

“我娶的妻子,是要与我过一辈子的,不是与母亲,更不是与妹妹。”

“阿昭欲要走她的青云路,我作为兄长不看好,掏心掏肺的规劝和陈述利害过。”

“可她半个字儿也没听进去,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却也没有去横加阻拦。”

“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走的路,想要的未来,作为至亲可以劝诫,不必强拦。”

“我做到了,原本以为她也能做到。”

“她与我闹腾不休,对我横眉冷眼,我都照单全收了,并没与她计较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