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凤仪手上微用力,疼的谢昭痛呼一声,话也没能继续下去。
“教你个乖,我既然能在这里与你算账,便代表在这间屋内,你叫谁也没用。”
“漫说只有兄长在,便是你的好祖父在这里,我照样也得跟你把账给算了。”
谢凤仪笑吟吟的,右手一动,一把匕首出现在她手中。
她拿着刃尖抵在谢昭脸颊边碎发上一吹,碎发立时断为了两截。
谢凤仪吹了声口哨,很是满意,“还真是把吹毛立断的好匕首。”
“阿昭啊,阿蕴伤在了左脸,从这里到这里这么长。”
谢凤仪边说,边用刀背自谢昭脸上一点点划下来。
谢昭再是想要沉住气,在感觉到匕首划过时,心里的害怕还是让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起来。
“我也不多收你利息,咱们就完整复刻一下长度与深度就成。”
“你也不用担心,姐姐我啊自小没少杀生,对剖鱼宰鸡的活,也很是能称得上一句纯熟。”
“在你脸上开一道口子这种小活儿,不说易如反掌也是信手拈来。”
“咱们好歹姐妹一场,我保证一定手快着些,让你在那瞬间感受不到疼,最多只是凉上那么一凉。”
谢凤仪在说话时,手上的匕首一直没停着在谢昭脸上来回的划动。
谢昭呼吸都急促了,眼中也泛起了泪水来,“大姐姐,我……”
“嘘。”谢凤仪手一动,将匕首自她脸上拿下来,抵上了她的唇。
“莫求饶,也别说害怕。”
“你是谢氏嫡长女,是凤命女,是未来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