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话都说到这份界上了,他要是再不依着,他就会被扣上一个心慈软弱的帽子了。
他咬了下牙,“就听你的,让玉春在二门外受仗刑。”
“阮公子干脆利落。”谢凤仪很敷衍算是夸了一句。
正事说完了,她也懒得多和阮思云说话了,抬脚带着萧长宁又进屋了。
阮思云:“……”
这是用完了他就扔啊。
他郁闷的无以复加,只能深呼吸两口又吐了口气,也懒得过问玉春背主的过程了。
证据都在谢凤仪手里捏着,人家也没必要与玉春这么个丫头过不去。
玉春身份,还不配人家诬陷她。
他挥挥手,“将这背主贱奴拉到二门外,杖刑八十。”
玉春眼中充满了惊恐,仗刑三五十都会要人命,八十下去,她便是有九条命也是扛不住的。
她‘唔唔唔’着想要说些什么,阮思云却一点也不想看到她了,挥了下手让人将玉春给带出去了。
谢凤仪和萧长宁在阮家逗留了会,眼瞅着天就要黑了。
谢曜没有要走的意思。
阮致文连连咳嗽了好几声提醒。
便是如今阮诗蕴变成了这般,谢曜一片痴心相守,也不能将男女大防都抛开。
白日里在这里也就算了,总不能晚上也不走吧。
谢凤仪看了眼谢曜那眼里心上压根除了阮诗蕴再也容不下别的的样子,收回了视线看向阮致文。
“阮大人,阿蕴脸上的伤想要彻底治好,必须亲去大岳国圣山用朱颜花治疗。”
“此一去路途遥远,她如今又是个闺中女子,阮家也没多少适合的护卫护送于她,家中也抽不出人照应她。”
“我二哥想要将两人婚书合了,再快速简略的让他们先成个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