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打眼一看,明显比昨日憔悴了许多。
“昨夜起了热,奴给用了药,过了一个多时辰热才退下去。”
“之后又反复烧了两次,靠药压不下了,奴又给走了一遍针,这才彻底退了热。”
“二公子寸步不离,药也是他亲自给阮小姐喂的。”
青黛轻声回禀着,声音中也有些掩不住的困意。
她也整整一夜未睡。
谢凤仪有些心疼她,“你也去赶紧去歇一歇,热退下去了,该是没什么大碍了。”
青黛摇了摇头,“奴不用歇,今日再给阮小姐换了药,奴就能与小姐和公主离开了,之后奴再每日来换药就可以了。”
谢凤仪知道青黛是不想在阮家歇着,想回自家府里再休息,也没勉强她。
茶白跟在后面,等谢凤仪和萧长宁去了床边看阮诗蕴时,她觑了青黛一眼,从怀里拿了个油纸包递了过去。
“牛肉烧饼,热的。”
青黛看了眼油纸包,再看一眼有点紧张着的茶白,将油纸包给接了过来。
“内力再是深厚,也不是这么用的。”青黛有些没好气。
茶白拿来的牛肉烧饼是京都一家小摊儿独有的,只有清晨有卖,离着宝沙胡同骑马来回都要将近小半个时辰。
并且由于卖烧饼的老两口已然上了年纪,没有力气做太多,每日卖的数量是很有限的。
经常就是天还没亮透呢,已经卖没了。
茶白想要买到,就要早早就去等着买。
买了后为了不让烧饼凉了,便用内力不断的维持热气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