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四便与映荷约定到二十六岁后,再言婚事。”
“这事儿我之所以知道的如此清楚,是有一次我看到映荷在廊下做荷包。”
“她绣工很是不错,我还说让她得空了也帮我绣一个。”
“后来那个荷包,我在谢四的腰间看到了。”
“我就问了谢四,他也就与我说了。”
谢凤仪越说心头越是堵得难受,“前段时间,我还问过谢四,与映荷这般总是分隔两地,担不担心映荷看上别的人。”
“他说一点也不担心,映荷中意他的很。”
“他在说这话时,眼睛特别的亮,里面都是柔情。”
“待此事传回陈留,还不知映荷会是如何心伤。”
世上最令人痛不欲生的便是生离与死别。
尤其还是猝不及防下的生死相隔,更会痛苦加倍。
谢曦隔了一会儿才说话,“谢四家中没有别的人了,回头问问映荷,愿不愿以未亡人身份送谢四一程。”
“她会愿意的。”谢凤仪闭了闭眼,脑中浮现出一张俏脸来。
那张脸上满是笑意,十分明丽。
日后,怕是很难再在这张脸上再见到这样的笑容了。
谢曦走了后,谢凤仪还坐在原位上久久没有动。
萧长宁让青黛将萧洵给带下去休息,她坐在了谢凤仪身侧,握着她的手陪她安静的坐着。
“哥哥身侧的十个隐卫,脾气各有不同,有的话多有的话少,有的外放有的内敛。”
“他们是伴着哥哥长大的,也等同于是看着我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