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也心灰意冷了,在正一找了个僻静之处,专心带徒弟了,到死没再迈出过山门一步。”
“我听师祖说,师曾祖他是最小的师弟,却是走得最早的。”
“他还说,在师曾祖的灵堂上,是天一宫的师兄弟,最后一次相聚。”
“一元掌教和盗天机的人都来了,各自在师叔祖灵前上了香,最后不欢而散。”
“师祖说,原本师叔祖是有望修成正果的,得以超脱的。”
“奈何他心中挂念师兄弟,无法将一颗道心修的圆融自在,才早早便去了。”
“后来师祖也是差了半步,没能够入道。”
“师父更是不成了,直到我这里,才心有所感,受天道所点,有了成道契机,也多活了许多年。”
“我们走正经路子,尚且想摸到门槛儿十分艰难。”
“盗天机之人,走偏激之路,行逆天之事。”
“除非世间大乱,群魔乱舞,天道有不能弥补之缺,他们才可能有一丝丝的希望。”
谢凤仪听完玉凌子的说古,认真将他的话想了一遍,“等下,你说了这么多,并没有说实际的干货啊。”
“比如盗天机缺点和弱点是什么?又最是擅长什么?”
“或者是我该找什么样的人来,才能是恰好能克制他们那些手段的?”
她对天一宫的过往,当故事听听也不是不行。
可故事不能为她提供任何帮助啊。
“谢小友,我是想告诉你,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如今你是得道的一方,盗天机是失道之人,你们又有气运在身压阵,行起事来冥冥中自有护佑。”
“我放……”谢凤仪差点一句,我放你娘的狗屁就差点骂出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