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凌子:“……”
国师:“……”
“行了,为了让我不瞎想,老神棍你先走。”谢凤仪对国师挥着手,像是赶苍蝇一样,“我再和你们老祖说两句,让他明白一下何为用词的规范。”
听到可以走了,国师如蒙大赦,见玉凌子没说话,立马就飞速往外退。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得什么老祖的青眼和看重。
这位老祖给他的感觉很危险,不适合他过多的接触。
国师退出去了后,谢凤仪走到玉凌子身侧将大剪子拿了起来,随手开合了几下,忽的手一转抵上了玉凌子的脖颈。
玉凌子偏头看她,声音很是平静,“谢小友这是为何?”
“老怪物,让我们更坦诚一些吧。”谢凤仪按着剪刀,眸色认真,“我要听一句实话。”
“谢小友想听什么实话?”
“自然是关于我自身的。”
“老道不懂谢小友的意思。”
“玉凌子道长,你这样说话可就没意思了。”
谢凤仪没了往日的漫不经心,也没再喊给他瞎起的称呼,正正经经的喊了他的道号,“我不是阿宁,没有她那份对你发自心底的纯然信任和感恩尊敬。”
“我们心里都明白,你出手帮我是出于你的目的,我如今顺着你安排的路走,也是因我在意的人信任你。”
“你修的是难求一线的大道,不是善人道。”
“真正心肠慈软之人,如何能得以窥见。”
“便你如同你口中的师曾祖,他若是心硬一点,也不会是早早逝去。”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们修道修出点气候之人,也差不了多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