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想她走,以你之智谋,自是能将人心甘情愿的留下。”
“你从来不是多光风霁月的谦谦君子,你是爱玩阴谋的野心家。”
“为得到想要之结果,你手段可以不光明,我知道的。”
“可你还是让她走了,是你察觉到了你在阿鸢面前会不自觉的放松你自己。”
“你怕时日久了,你会贪恋上那份舒适无法戒断。”
“你想要做的事太多了,在很多事做到之前,你不会放松你自己的。”
“即使不是阿鸢说她无意成亲,你也不会早早的成婚。”
“所谓你等阿鸢玩够了再言婚事,不过是你的顺水推舟。”
“哥哥,你其实不必如此的。”
“你如此大好的年华,遇心动之人,便该随心而行才是。”
“你不要这么拘着你自己,我和母亲还有阿宁都会心疼的。”
“是啊,哥哥。”萧长宁也抬起了刚才不好意思而埋下的头,“我们都是能帮你的,你不要什么都独自扛着。”
听着她们的话,谢曦眉眼愈发的柔软,眼底也有了星星点点的笑意。
“你们能有这份心,于哥哥而言就是最大的慰藉了。”
“哥哥不会过于逞强的,为了能护着你们一辈子,也不能将自己早早熬死。”
上次你是没熬死,也将自己熬的形销骨立了。
原本润的似上好墨玉一般,鲜少沾染真实情绪的眸子,都是沧桑和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