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我要与你说的,此事是我做的,我不想瞒你,你也不爱在这种大事上被瞒。”
“可你要记住一句,这事断不能在阿宁面前露了分毫口风。”
“便是她日后哪怕有所察觉甚至怀疑,你也要将话给咬死。”
“不能心里在意她,便半分不藏的将所有话与事都交代的一清二楚。”
“你是个很拎得清心里也极有成算的,唯独在对着阿宁时,时时昏头脑胀,不复灵醒。”
“恨不能能将一颗心都剖出来捧到阿宁眼前,让她看上面是不是刻满了她的名字。”
谢凤仪也不辩驳,自家兄长说的都是事实,半分没有错说了她。
她轻咳了一声,眸光闪闪,“我与阿宁说过,此生永不欺骗于她。”
谢曦恨铁不成钢的瞥了她一眼,眼底有明晃晃的嫌弃,“没让你欺骗,顶多算是装个糊涂。”
“你要是不肯装,与她都交了底儿,你们之间只怕也会生出无数风波来。”
“反正我手脚也做了,定是不能回到没做之时。”
“你再是心慕阿宁,也不会抛了我与母亲,划清干系。”
“这根两头是尖的尖刺儿就在你手中握着,是妥善的埋了就当没握住过。”
“还是放在你和阿宁中间互相挨扎,端看你自己如何想又如何做了。”
谢凤仪:“……”
她又不是脑子有病,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放根刺儿在两人中间自找不自在。
兄妹两人对视一眼,达成了默契。
“你对狗皇帝做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