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还沉浸在这样惊天的消息中没缓过来,没来得及多成为谈资时,又一个消息传了出来。
毒害皇后的,是南疆之人。
他们混进了宫中,寻到机会准备加害皇上,结果皇上没有中毒,反倒害了皇后。
京都人在懵了一懵后,立时就有热血之人义愤填膺的站了出来说南疆该灭。
当即就有不少人附和。
于是一些人便凑到了一处,跑到了兵部去请愿出兵。
也有人对这件事多有怀疑,觉得南疆没那么神通广大,能做到这点,必是朝中有与其暗通款曲之人。
这个人,可能是士族,也可能是某位皇子。
这样的言论,也得到了一些人的支持。
短短时间内,街上热闹的宛若过年,各家往来的也都勤快无比。
皇后的丧仪,反倒是并没有太兴师动众,甚至是寂静无声的。
非但没有让百姓挂白,甚至为了抓宫内内贼,都没让朝中女眷入宫哭灵。
只有陆家人得了恩准进入,为皇后守灵。
萧长宁是在皇后灵堂布置好,宣了陆氏人进来跪灵前后醒转了过来。
她刚一睁眼,谢凤仪欢喜至极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阿宁,你醒了。”
萧长宁只觉浑身一点气力都没有,嗓子也像是刀割一样的疼。
“阿欢。”她忍着疼喊了一声,手也抬起来,想要触摸谢凤仪。
“我在,我在,我在。”谢凤仪看出她的意图,忙将俯下了身子,将自己的脸贴了过去。
触及后熟悉至极的柔滑手感,让萧长宁满足的喟叹一声,“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