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国师,我倒想起一事来。”萧长宁眉间划过一抹若有所思,“今日我出来时江公公说了句,父皇这几日很是有些离不得国师。”
谢凤仪一听两条眉毛都高高扬了起来,“他那哪里是在和你说,他是在借着你的口和我说。”
“老神棍怕也是因此,才会暗示我找去找他。”
“这老货估摸是心里不安了,想要让我帮他想个法子,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萧长宁还是有些不解,“父皇之前也很喜欢听国师讲道和与他谈天。”
“之前我看他也没有慌,还很乐在其中,这次是怎么了?”
谢凤仪冷笑了一声,“这就要问咱们的好皇上做了什么,让老神棍这样的人心生俱意了。”
“老神棍别的不成,对于危及自身的感应是最强的。”
“他要是坐不住了想跑,绝对是事出有因。”
听出谢凤仪话里的冷意,萧长宁的心倏忽一下,沉了下去。
“你是不是有所猜测了?”
谢凤仪垂下眼,“现在还说不得准,晚上去见了老神棍就知道了。”
有了这么一桩事在心里,萧长宁也有些发急,晚饭吃的都有些神思不属。
等到晚饭撤下去,夜幕降下来后,谢凤仪和萧长宁带着茶白一起下了密道。
到了国师的房间下时,茶白先贴在入口处凝神听了一会儿,“屋内就一人,屋外附近也有一人。”
谢凤仪啧了一声,“皇上这是连老神棍也一同监视了,看来这宫里让他很不放心啊,还好我提前预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