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小姐也知道,公主除了失明之外,身子也很虚。”
“奴只能尽量将余毒压下,可这样的法子,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刚奴为公主诊脉,发现公主体内余毒竟有扩大之势头。”
“若今日之事再来上几次,公主会更加危险。”
青黛的话里,很有几分忧色。
谢凤仪手握成拳,盯着萧长宁静谧的睡颜,心头不由自主的发沉。
她知道青黛还有话没说完。
按照萧长宁这样发展下去没有遏制的法子,可能等不到青黛的两个师父到来。
“我和阿宁商量一下。”这件事得让萧长宁心里也有数。
“奴先下去了。”青黛起身行了个礼往外走,茶白自动自发的跟了上去。
灵璧有样学样的拉着灵玉也无声行礼后退了出去。
谢凤仪坐在了床边,手指描摹着萧长宁的脸颊,鼻间有些发酸。
她的阿宁,多让人心疼的姑娘啊。
明明是公主之尊,可以什么都不做,也能金尊玉贵的富贵一生,她却还是自小还勤勤恳恳的练武。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寒来暑往日日皆是如此,从未倦怠过一日。
这么好的孩子,父母还不爱她。
好不容易如今眼看着走出来了,还要遭受这么大的罪。
谢凤仪喉头微哽着,将头贴在她萧长宁额头上,“我真想代你受了这份罪。”
“那可不成。”萧长宁缓缓睁开眼,“我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