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在后面喊,“茶白,这把是我最顺手的扇子,你要是敢给我弄坏了,我就拿你来试药。”
茶白一听,将扇子换到了左手,右手将腰间软剑一把抽出,直点一元教长老的面门处。
谢凤仪看的笑出声来,扭头和萧长宁道:“论起治茶白,还得是看青黛,我都不成。”
萧长宁也扬起了唇,赞同的点了点头。
萧洵觑着她们两人脸色这会都挺好的,便大着胆子直起了身子往茶白的方向去看。
“哎哎哎,我说谢家人迎接人的方式是这么别具一格的吗?”
一元教的长老哇哇乱叫着,对着茶白点来的剑尖身子一仰躲过去,又对着马车方向乱叫,“谢公子,这好像和你当时说的不一样啊。”
“咱们谈的是合作,不是杀人越货啊。”
“主要是,道爷我也没有货给你越啊。”
一元教的长老说着话,已经从马上飞身而起,一面躲着茶白的剑气,一边准备奔着马车来。
他身子刚一动,就被茶白封住了去路。
他身法灵巧的一躲,手忙脚乱的从衣襟内抽出一块布来,高高扬起来,“投降了,认输了。”
谢凤仪一下被他举着的东西给吸引了注意力,一巴掌拍在了大腿上,“日,一元教修的是合欢道吗?”
“一个太上长老,居然随身带着女人的肚兜。”
“啧啧啧,还是水红色鸳鸯戏水的。”
萧长宁一听,立时伸手将萧洵给拉了回来,又一把捂住他的眼,“你还小,不许看那些。”
“哎呀呀,这有什么不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