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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非子一甩拂尘,“贫道今年三十有六,正年富力强时,是最好的年纪。”

“……”三十六?

老神棍都四十多往五十上数了,才混了个纯字辈儿的。

这个镜非子,三十六岁就是他祖宗辈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

年纪这么小,辈分儿这么高,里面没点猫腻,都不可能。

“当然是我师父的功劳。”镜非子笑得一双眼都成了一条缝,“教中都说我是我门最后一位玉字辈儿长老的私生子。”

“他以一百多的高龄有了我之后,就收了我为徒,然后人就死翘翘了。”

“教中人都说他可能是日日看着我这个老来子,乐癫儿了才乐死了。”

“好在我们教中人虽然诟病我的出身,却还是尊师重道的。”

“我这个长老在教中,日子过的还算是不错的。”

“唯独有一点,他们不允许我离开我门方圆五十里内。”

“我憋的要死,但我前脚一迈出去,掌教立时就能追过来,抱着我的大腿将眼泪抹我一裤腿,死活不许我来京都找麻烦。”

“……”她感觉的没错,这个镜非子,果然是和她能尿到一个壶里的人。

都是生性喜好自由,不想被束缚,并且很爱记仇性子。

镜非子的话还没说完,正滔滔不绝的往下说,“我正想着要不要试着假死脱身,谢公子便派了人来谈合作,将我解救来了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