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十几年里中,发生了什么,致使他出了事丢了命。”
“所以我们后来寻上一元教时,才没有他这个人。”
谢凤仪随手折下一个柳枝来在手里玩,眉间闪过思索之色,“你的这个解释,是最能说得通的了。”
“毕竟如今我和你的轨迹,都与之前不同了。”
“上次这个时候,也没人去过一元教。”
“他又被师门所阻拦不许离开山门附近,还是个风流的道士,当然是没什么大名气了。”
“故而你们时隔多年再去时,并无人提起他。”
萧长宁和她想的大差不差,如今谢曦派人去一元教和上次他们亲去一元教,中间有十几年的时光,发生一些意外并不奇怪。
“不过这次咱们也算是捡到宝了。”谢凤仪眉眼间泛起了笑意来,“镜非子纵然道行比不上玉凌子那个老怪物,也绝非泛泛之人。”
“尤其他还有股子做事不要命的狠辣劲儿,自古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就冲镜非子肯豁命的劲头,就算是只有三分胜局也能让他拼成五成的。”
“我喜欢这样的人,做事要么不做,要么就不留余地,尽自己所能尽到的所有力量。”
萧长宁听着谢凤仪对镜非子的激赏,默了一会儿才低着声儿道:“阿欢你说,叔高祖真的在算计咱们,对咱们不怀好意吗?”
谢凤仪收了笑,手中的柳枝也停止了晃动,很正色的回答她,“我现在没办法给你确切的答案。”
“可你是知道的,我从见他第一眼起,就不喜欢他,怎么看都顺眼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