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字的也没剩几个了,镜非子也说了一元教的掌教很老了。”
“所以说按照原本轨迹来讲,很有可能没过几年澄阳子就会去世。”
“镜非子没了掌教的束缚,来到过京都,并且没能回去。”
“这才导致了你们去时,压根连听都没听到过这个人。”
萧长宁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想弄清楚其内之事。”
“我有种直觉,镜非子和我们之间该是有所关联。”
“不,不应该如此说,该说他的师父算到了或者看到了什么。”
“知道他如果不是在合适的时机入京,只会害了他自己,才会在临去前做好了安排,不允他孤身入京。”
“上次,他没能等到合适的契机,在澄阳子故去后,还是跑来了,从而发生了意外。”
“这次,哥哥派人去一元教相邀,他应邀而来,澄阳子也未作阻拦。”
“那是不是可以推测,咱们就是他师父口中等的人和时机?”
“啪啪啪”谢凤仪给萧长宁鼓掌,“好棒啊阿宁,你这一番推测,可以说是丝丝入扣,合情合理。”
“这件事八九不离十,就是你说的这样了。”
“镜非子的那个脾气你也看到了,哪里是个听话的。”
“他定是在澄阳子不在了后,就跑来了京都。”
“结局大概率就是技不如人,败在了老怪物手下,人也没能回去。”
“如此说来,他和我也不是很相似,至少我不会在明知不是对手,自己也不是绝境时去拼命的。”
“复仇这种事,只有成功报复到,才叫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