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往深里想一想,谢凤仪也是在等同说她也是个没什么脑子的人啊。
镜非子这会也绕过来了,“萧小姑娘,她说我没脑子我也就忍了,她连你也说了,你能忍吗?”
萧长宁扬脸朝向镜非子方向,“话糙理不糙,阿欢说的是事实。”
镜非子挑拨不成,自讨了个没趣,摸了摸鼻子不吭声了。
谢凤仪凑到了萧长宁身边,手搭在她肩膀上,“我家阿宁最好,最宠我了。”
镜非子啧了声,转手又将萧洵给提溜了回来,“小子,你瞅你这一脸的菜色,弱的跟个小鸡仔儿似的。”
“来,我教你个吐纳的法子,你日日练着,保证能让你身强体又健。”
萧洵下意识先去看萧长宁,视线刚挪过去,又想起萧长宁看不到,遂又去看谢凤仪。
谢凤仪对萧洵颔首,“他没有脑子,倒是有点本事,你跟着学学没坏处的。”
萧洵得了话,对着镜非子躬身行礼,一板一眼的道谢,“阿洵谢过道长。”
“童言稚语的,听着就是比有些人说的话中听多了。”镜非子摸着萧洵的头,露出了个笑容来。
“以后每天早上你跟我练。”
他说完又清了下嗓子,“有些人要是动心的话,也可以偷师啊,我这人大方的很,不介意的。”
谢凤仪翻了个大白眼,“走了阿宁,咱们回去洗漱去,我饿了。”
“恰好今日好像也没什么事,咱们去看看阿蕴去。”
她们这几日过的也算是鸡飞狗跳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都没有空去看阮诗蕴。
好在青黛给阮诗蕴留了足够的药,谢曦又给送了个大夫过去住在了阮家时刻守着。
谢曜也每天长在了阮府,阮诗蕴那边想必恢复的不会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