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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如何做,又能做到何等地步,谢凤仪也在期待林之南的表现。

“真的有点无聊了啊,以往还能找小阿蕴玩一玩,或者逗一逗蠢二哥,现在他们去了大岳,都没人能逗着玩了。”

在林之南走后第三日,谢曜也轻车简从的带了阮诗蕴去往了大岳。

谢凤仪和萧长宁亲自去送的,送完回来就开心的喝了一坛子酒。

酒醒后还在高兴,又去找谢曦分享,结果说着说着话,谢凤仪就又开始犯贱撩欠儿。

最后被谢曦追着揍了一顿,才算是老实了。

这会谢曜他们已经走了半月有余了,手头上的事依旧还是多,却都没有迫在眉睫的了。

镜非子几乎日夜不着家,指不定什么时候抽冷子回来一趟。

回来就蹲在他的画舫上,还将萧长宁和萧洵给借去。

他也不做别的,只默默打坐。

谢凤仪次次都跟着去,顺便给萧洵讲讲书。

没讲两次,萧长宁就不让她教了。

说她总是曲解先贤和书中之言,书中说过的是金饼子,她七扭八歪的一释义,就释成了柿饼子。

萧长宁怕她会带坏萧洵,干脆不让她教了,而是让谢曦给找了个人来教,还给萧洵排了课,让他按照课时来念书。

谢凤仪颇觉不平,但她的释义传到谢曦耳中,她又被揪着耳朵一顿训。

当一贯从容淡然的少年郎君撇开风姿和气度时,就是他真正生气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