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非子进来直奔桌子上的茶壶,自顾自一连倒了好几杯茶水喝了,“哎呦,道爷我嗓子都要冒烟儿了,渴死我了。”
“你忙完了?”谢凤仪不甚上心的问着他,眼睛还在盯着手中的布料。
唔,这匹料子不错,颜色也亮眼,很适合做骑装。
过不了多久祁连聿就要来了,她只听萧长宁和许多人说他骑术了得,她还没亲眼看到过。
要有机会,她还真想领教一番。
到时她就和萧长宁穿上这匹料子做的骑装,先亮的祁连聿的眼睛不敢看再说。
“你怎么知道我在忙?”镜非子将拂尘从后背拽下来放到桌子上,身子再往后一靠,整个人都瘫在了椅子上。
“我又不是瞎子和傻子。”谢凤仪放下手中的一匹放到一边,又拿起另外一匹。
这个颜色温柔,穿身上会素雅出尘,但会少了两分气势,在了襦裙在家穿穿还成,断然不能穿着见祁连聿,太软糯了,显得稚气好欺。
“你最近白昼不分的在外面飘,偶尔抽冷子回来一趟。”
“你往外跑的这样勤快,去的不是秦楼楚馆,也不是酒馆食肆,肯定在忙一些你的正事。”
这一匹好华美哦,适合做一身宫装给萧长宁穿。
她家公主穿上后,定然能艳冠群芳,还能气势凛然。
“你倒是信任我。”镜非子瘫在椅子上,语调也是懒洋洋的。
“我和你认识没几日,天天你都找不到影子,你都不担心我是在憋着坏想要害你们啊?”
“你会吗?”谢凤仪将手中的布料放下又换了一匹,随即抱了起来朝着镜非子走了过来,“这颜色浅淡,与你那日脏到看不清原来模样的道袍颜色有些相似,用来给你做两身新道袍穿?”
镜非子撩了撩眼皮子,伸出手摸了一把,“颜色不重要,这料子是顶好的,正配道爷我,给我多来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