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我们是长,代代大师兄最后都是天一宫的掌教。”
“我之一派,是得天一宫传承最为多的。”
“他们正一道和盗天机所修之长,我们都了解的很。”
“我作为一元教最天资纵横的弟子,自然在传承方面是学的最全最多的。”
“当时天一宫分崩离析时,正一道和盗天机那两派不管不顾就走了。”
“一元教是最后离开的,能带的都带了出来,其中被毁的道简,也都被我门先辈尽力修复和重新默了出来。”
“这也是我为何对着老不死的时,在我们差了这么多年的道行下,我还在负伤的情况下,他都没能留下我的命来的缘由。”
“当世无人能及得上我对他们术法的了解和明白他们弱点之处。”
“怎么样,听完这些,你该知道我没有在吹嘘吧。”
“你们俩还不快纳头便拜,献上你那如山似海的崇敬来?”
谢凤仪给了他个大白眼。
她原本是挺敬佩的,但看到镜非子嚣张的气焰和猥琐的嘴脸,着实是无法让人从他身上找到高人风范。
别说纳头便拜了,不给他两脚都是客气了。
“行了行了,你可以去休养了,别在这说个没完了。”
如此好用之人,可得快些养好了,日后才能在需要时候抓来做事。
可不能在关键时刻时,他一身的伤还重的很,使不上力。
“我从你的眼中看到了算计。”镜非子理了理袖子,站起了身来,“不过你随便算计,道爷我不在意这个,只要你酬劳够丰厚就成。”
“道爷我做事,收费可是不便宜的。”
“费用给足了,道爷我高兴起来能为你拼个灰飞烟灭。”
谢凤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