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过后,又觉得自己这样的别扭心思很可笑,可笑到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她将画像亲手给焚了,自此再也不与青黛谈及祁连聿,并且让下面人不必再说祁连聿之事,只汇报萧长宁的即可。
线报是没了祁连聿的消息,青黛也不会没眼色的提,萧长宁的信中倒是没断了提及祁连聿。
她醋的整个人都酸的冒泡的同时,又诡异的有种安心之感。
祁连聿的有心,至少能让远离故土和所有的亲友之地的萧长宁,好歹能让好过和开怀一些些。
但心中依然是不舒服,依然是醋的不成样子。
萧长宁夸了祁连聿射箭很准,还能拉开常人难以拉开的大弓,第二日她就又捡起了早就扔了多年的射箭苦练。
萧长宁夸祁连聿骑术极好,能徒手打狼。
她转天就又去跑马,让人找了头狼来牵到身前来,看了看又让人牵了回去,换了个黄鼠狼来。
她对比一下,感觉以自己的身手,徒手打死个黄鼠狼还是能做到的。
有了这样说的自信后,心里顿时好受了一丝丝。
可以说那些年来,她对着连面都没见过,甚至她都不配说一声人家是她情敌的祁连聿和自己没少置气较劲儿。
有时她都认为自己可悲好笑,她做着大梁的皇后,是箫韶言昭告天地娶进门的妻子。
然后心思阴暗的吃着明媒正娶了萧长宁之人的醋,满腔的羡慕和嫉妒。
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每次都说了自己要淡然处之,应该让萧长宁不要那般过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