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事只能以怀柔政策,铺垫了又铺垫,一层递一层,层层不差才能达到目的。
就算是谢凤仪传来的信中素来轻描淡写,她也能知道她做事时遇到的诸多艰难。
可她在的地方,天高地阔,无拘无束。
女子可以直言自己的想法,可以对男人失望就离开。
那些都是与谢凤仪的日子恰恰相反的,谢凤仪是心向自由却被困在宫中的凤,元真女子是生来就能翱翔天际的鹰。
两下相对之下,她要是那时在信中说到这个事,岂不是只会让谢凤仪不好受更加一层。
满心向往着的东西,偏偏是根本无法触及到的,往往更加的折磨人。
即使她知道谢凤仪不会是自苦和为难自己的人,可还是特意略过了没有提。
哪怕只是多一点点难过的可能,她也不想给谢凤仪给增加。
谢凤仪在问出口后,也反应过来了。
她用手指轻划了下萧长宁掌心,“其实咱们现在也没比元真部族的女子差到哪里,方式不同,不过算是殊途同归。”
她说的有道理,萧长宁‘嗯’了一声。
谢凤仪哄过了自家公主,又去看祁连聿,不再掩饰真实情绪,用看情敌的眼神看他,“你觉得你能争得过我?”
祁连聿依旧是一脸的笑,“不争争哪里知道,元真男儿从不会不打先认输。”
“那你就试试吧。”谢凤仪刚才在心里做了决定,要正大光明的解决了这个情敌,而不是暗地里吃醋防备闹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