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敢口吐粗俗之言,那就妥妥的再不可能有斡旋余地了。
“哥哥,世上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啊。”
她捏着嗓子撒娇,手也晃了一下他的手臂,“今日之事是有心算无心,盗天机之人非但没有占到便宜,还留下了人来。”
“他们知道了咱们的厉害,肯定不会敢轻易再冒险了。”
“我们在短时间内,肯定是无比安全的。”
她可不能不出门啊。
别说闷在家中十年了,就是十日也不成啊。
明日她们还要出门呢,说好了要去萧长宁到手的公主府的。
要是被关在家里,她岂不是还只能素着。
不行不行,坚决不行。
“我不是赌徒,在能够不去赌万一的可能时,我是绝对不会去赌的。”谢曦丝毫不为她的撒娇所动。
“你的保证我信不过,那我就得找个令我能安心的法子。”
“你这样不公平。”谢凤仪见撒娇不好用,果断的换了计策,准备和他据理力争了。
“阿欢,我发现你和阿宁在一处越久,人也越发的单纯。”
谢曦眼里透着稀奇,还多了丝笑意,“可见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是半分不差。”
“你竟然会说公平?还想和我讨公平?”
“你要不要想一想再说话?好歹稍微过一下脑子?”
谢凤仪:“……”
萧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