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鸢一板起脸来,黎容就是想放个屁,都不敢放带响儿的。”
“两相对比一下,就知道当小的不容易啊,没有任何的话语权。”
“我还是不太会投胎,我当时怎么就晚了几年呢。”
“怎么就没抢到谢曦前边,当他的长姐呢。”
谢凤仪碎碎念叨着,越念越忿忿,越念眼皮子越沉,最后直接在萧长宁怀里睡了过去。
睡前最后一句,还在扼腕自己是幼不是长。
萧长宁听的好笑不已,初时还时不时的往她嘴里放点吃的。
让她一边吃,一边表达不平之心。
后来听到她话音中有了困意后,她就不再给吃的了,改成了自己边吃边听。
等到怀中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后,她一口饮尽杯中酒,放下了酒盏,抱起谢凤仪往画舫走。
在路上,谢凤仪往她怀里拱了下,呢喃了句,“阿宁,今夜过后,我又轻松了一层。”
萧长宁‘嗯’了一声,“我也是。”
在对谢曦坦白之后,让她们心里都又放下了一些沉重的背负,心底的轻松又多了些。
回到画舫上时,天都已经要蒙蒙亮了。
萧长宁也犯了困,没有精神头再洗澡了,就去抱着谢凤仪去清了口又擦了脸就去睡了。
她们这一觉并未睡太久,萧洵的练早已经在这段时间里养成了习惯。
天色刚亮起来,他就起床去练体了,练完要回来洗漱然后吃饭,接着就该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