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输了的话,他和咱们也就都没甚区别了,他也不好意思揍咱们了。”
澄云子一拍大腿,对着明溯竖起了大拇指,“好好好,这个方法好。”
能死道友不死贫道,能坑师兄就得赶紧坑。
只要不老大一把年纪了,还要挨师兄的毒打,别说让他亲自给澄海子给挖坑了,顺带埋了都成了。
明瀚摸了摸他们输了旧道袍后,谢凤仪拿来让他们换上的新道袍,“师父,师兄,这衣服料子好像比咱们原本好许多。”
这不是废话么。
澄云子和明溯齐齐白了明瀚一眼。
他们眼睛又不瞎,人也不傻。
这里下人身上穿的衣服料子,都比他们身上的道袍料子要好。
谢凤仪又着重说了因着镜非子的关系,他们就是自家人,一应的份例都是比照着她们的来的。
萧洵和五皇子,也是这个待遇。
这让澄云子和明溯感觉来找师叔祖就对了。
原本还有些良心过不去,总感觉这样不太好。
但很快的,他们就沦落在谢凤仪的热情里,享受起这份从未享受到过的好待遇来。
吃的喝的,用的穿的,都是顶好的。
他们是修道人,不是苦行僧,苦谁不苦自己。
以前是太穷,山门也没多少余钱,自然是只能苦巴巴的度日,口腹之欲也不能过于重。
如今在谢宅这里,吃的喝的一样样摆到他们身前,不吃不用都是不给面子,不拿主家当自己人。
虽然谢凤仪小小的年纪,看他们的眼神却宛若长辈在看小辈一般,这个也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