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看了眼谢晓手腕上的镯子,“对于看不清处境和形势还心思不少的蠢人,你对之付出真心,在人家那就是个一文不名。”
谢晴苦笑一声,压着回头想再看一眼谢晓的念头,随着谢凤仪和萧长宁走出了栖梧院。
她给谢晓的玉锁单论值钱与否,只怕十个也抵不上腕间的这只镯子。
但那是她心中最珍重之物,是不属于主脉给的,是她自己的。
谢晓也有类似之物,是一个紫玉九连环,玉质上乘不说,还是温玉。
紫玉打成的精致玩物已然足够珍贵,还是温玉材质,价值自是不必说。
那是谢晓祖父母在谢晓百日之礼上给的,是满家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谢晓自小就喜爱的不成,一直精心放着。
谢凤仪约莫也是知道这事儿的,是以才会如此和她说这么一句。
其实,她并不失落和失望,也没有伤心。
谢晓能这般做,并不在她意料之外。
她只想全了她心中所在意的这份相陪相伴了十七年的姐妹之情。
自此她海阔天空,获得了她梦寐以求的自由。
她不用再做宗族棋子,日后她获得的每一样东西,都不再是用来买她未来的。
谢凤仪将谢晴带回了宝沙胡同,青黛让灵璧给谢晴安排了房间。
谢凤仪回到了画舫上去镜非子屋子转了一圈,见他衣服上的土又多了一层,瞅了眼他怀里的拂尘,有心给他掸一掸,想想又作罢。
万一人坐着没事,她一上手给人掸没气儿了,她可就万死难赎了。
她在看过了镜非子又去看萧洵上课,看完后又去关心了谢晴安置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