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拘是哪一种,都比如今这样不上不下的好。”
“她若是真的选好好好做她的公主,你家小姐纵然会伤心一场,缓过去了也真能接受。”
“公子。”碧海唤了谢曦一声,又看了眼外面,确定萧长宁已经走远了,听不到这里了,才压低了点声音问,“你想公主怎么选?”
谢曦将澄心纸放好,将笔洗好擦了挂了回去,看都没看碧海一眼,“你何时变得如此爱打听事了?”
“这不是好奇么。”碧海讪讪赔笑,“也是关心小姐。”
“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关心。”谢曦毫不客气的揭穿他,“是不是被拐带的参与了他们的赌局?”
碧海:“……”
哪个王八羔子给说漏嘴了!
“没人来我面前嚼嘴。”谢曦声音淡淡的,“你们私下那点事儿,我早就知道。”
“阿欢上梁不正带着你们瞎闹胡玩,你们从哄着阿欢玩,到现今阿欢不在都敢拿她开局了。”
“一个个的,倒是都长了不少本事。”
碧海一听额头上的汗都要下来了,立时认错,“公子,奴等再不敢了。”
谢曦神色并无波动,语声也无怒意,“人存于世间,行何事皆要有度,若过了那个度,不会对己身有益。”
“奴受教了。”碧海行了个礼,再也不敢多问,退出去做事出去了。
他出去后,谢曦轻叹一声,自书案一侧抽出了一封信来,而后将信纸抽了出来展开。
上面只有一行字,“情起于心,纵慧者也受其苦,况红尘俗人也。”
这是王竹给他的信,
当时是谢凤仪和萧长宁入了京都之后,他立时就去信陈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