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还有个法子。”谢凤仪思量了会,眼中露出一抹算计来,“不过要吃些苦头。”
“什么法子?”萧长宁对于吃苦二字并不甚在意。
为了能达到目标,苦些也是无妨的。
而且谢凤仪口中的苦和她认为的苦,还是有些差距的。
“去过一元教后,咱们甩了所有隐卫和暗卫,就带青黛和茶白走。”谢凤仪附耳在萧长宁上,语声放的又轻又快。
“各国如今正处于使节入京的热闹时候,咱们找个使节的车队混进去入京。”
“青黛易容之术也是会些的,只要不是极为熟悉咱们之人站到眼前,是不太会被发现的。”
这也不失为一个法子。
萧长宁颔首,而后问她,“苦在哪里?”
她没从谢凤仪的话里听出哪里要吃苦。
“苦在隐姓埋名还要易容,并且为了混入进去,最好还是正大光明跟着车队进入。”
“想要大摇大摆,就得有身份才成。”
“这个身份还得不起眼和低微些,才能不容易被察觉到。”
“不起眼就得妆点的越普通越好,低微就代表是奴仆下人,是要干活的。”
“咱们就得从被人伺候,变成伺候别人,甚至可能还要卖把子力气。”
说到后面,谢凤仪都有点动摇了,她伸出自己的纤纤玉手看了看,再摸一把萧长宁欺霜赛雪的皓腕,实是舍不得给磨粗糙半分。
她又想了下自家两个丫头,除了茶白常年握剑练剑手指有茧子外,其余别处也都是柔嫩细腻,浑身从上到下都是羊奶似的好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