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啊,大早上鬼吼乱叫的。”谢凤仪还没睡足,一双眼都不想睁开,手捶着床榻表达着怒意。
萧长宁给她拉了拉被子,手随即探进去在她背上抚了抚,“是成年道长的早课和小道童的练武开始了。”
“鸡还没叫,天也没亮呢。”谢凤仪一头拱到被子里,声音透着些模糊传出来,“怎么比我练体还要早。”
她算是知道镜非子说的头疼在哪了,大清早的被吵醒,确实是会让她头疼。
她都多少天没睡过一个好觉加懒觉了?
好不容易昨晚能睡得不错,还想睡个自然醒呢,这就被吵起来了。
镜非子那个混账绝对是故意的。
他画的符能让这屋里的声音出不去,她就不信他画不出让外面声音进不来的符。
他就是憋着坏,在这等她呢。
外面的声音不间断的传进来,谢凤仪以被捂头都无法隔绝开。
她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最后还是烦躁的掀了被子,满脸的怨气,“今天不炖个太上长老来吃,我这气是解不开了。”
萧长宁没想到谢凤仪说掀开被子就一下都掀开了,猝不及防之下就将面前玉体身上的痕迹一下都映入了眼底。
她眸色深了深,手指不太受控的抚上那点点红痕。
“娘的,好他奶奶冷。”她手指刚点上去,谢凤仪猛的又将被子给拽了上来,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没想到山顶能这么冷,小镜子还说这是块不错的风水佳地,我是一点没感觉到。”
“快,乖宝,快让青黛进来,给我拿件略厚些的衣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