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凤仪大概听过一次了,又看镜非子自信十足的,心里负担倒也不重,甚至都没多想过。
萧长宁却是第一次听到,她没忘记谢曦说谢凤仪和萧洵的急匆匆出京是因为镜非子醒了,发现他们身上有不妥。
但到底是怎样个不妥法,她不知道具体的。
她在路上也问过谢凤仪,她说她也不太能说清,大概就是玉凌子当时不太老实,在她和萧洵身上做了些手脚。
不过不用担心,等到了一元教镜非子和他那些师侄啥的就能给解决掉。
她也问过镜非子,得到的回答和谢凤仪差不离。
丰神俊朗的青年道士挂着几乎没掉下过脸的笑意,轻描淡写的扔给她一句,“只要谢小姑娘到了我们教,这事儿就不算是事儿。”
她当时听的半信半疑的,又瞅这俩人没事人一样,斗嘴互呛的不亦乐乎,确实不像是有大事的样子。
而且还有故意绕路没有直奔一元教的事儿,要是真的迫在眉睫,火急万分,他们也不可能跑出那么远去。
于是她在想过了一圈后也就信了。
这会儿听到澄阳子的话,她心口一阵阵的发堵。
她就知道不能信这两个混蛋的嘴。
一个个都是将大事死命往小了说,刀都要割破脖子了,还能说没事,就是个闹着玩儿而已。
她看了眼澄阳子,再次认同了谢凤仪的话,这位掌门绝对不止几把刷子。
这要是在别的地方听到,她早蹦起来了。
现在听着他来说,话声中似是带着奇妙的能安抚人心的力量,让她心虽发惊,却没有慌得乱了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