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也在无声的跟着他们的结印呢喃,“东方苍龙,角亢氐房心尾箕。北方玄武,斗牛女虚危室壁。”
“西方白虎,奎娄胃昴毕觜参,南方朱雀,井鬼柳星张翼轸。”
她最后一个字在唇间落下之时,蓦地有种心惊肉跳之感,只感觉一下气就喘不过来了。
她能隐隐察觉到危机就在眼前,可谢凤仪坐在中央,双目不知何时已然闭上,神色却无比的平静。
她不知道危机到底在哪里,手下意识的抚上了腰侧,茶白之前的软剑,正缠在她的腰间。
正在她无比警惕时,澄阳子和其他几位长老的目光同时落在了谢凤仪头顶。
萧长宁手死死握着剑柄,手心都泛了潮湿,在澄阳子视线挪动时,她的目光也跟着移动了过去。
可她什么都看不到,但不能喘息之感却愈发清楚,她胸口都开始发闷了。
在死一般的寂静之中,她直觉的不能发出喘气儿的声来,只能暗自咬牙在体内默默运转内力,来缓解这份不知来自何处的危机压迫之感。
寂静,始终都是寂静,呼吸声都听不到的寂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长宁的汗都在顺着脸颊往脖颈间滴。
在她有些扛不住,意识也逐渐出现涣散时,一道声音的响起打破了这种诡异的窒息感,也让她不甚清明的脑子也一下灵醒了许多。
“师叔,晚辈亲送你一程。”
说话的不是澄阳子,而是一位长老。
这道声音有些熟悉,她们刚才进来时才听到过。
镜非子管他叫做‘小星子’,那他的道号应该就是澄星子了。
她从这句话里,听出了决然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