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唯独只有他,因为倒霉的和她臭味相投,一见之下倾盖如故,对他真是丁点都不客气。
什么分寸,什么度,统统的都没了。
临分开时,萧长宁出于对镜非子的同情,悄悄的和他说了句,“其实阿欢刚才那话不太对,他也不是单独对你如此,她对国师比对你还过分。”
镜非子:“……”
他该感到庆幸吗?他还不是最倒霉的那个?
而且萧长宁这话真的能信吗?
即便是永安公主殿下惯来正直坦荡,是个最值得令人相信的女君子。
但他可没忘了,上次他提到国师时,谢凤仪可是很护着的。
谢凤仪和萧长宁和镜非子分开后,就去找了萧洵。
“欢姐姐,宁姐姐,我们要走了吗?”这段时日的奔波让萧洵瘦了些,也黑了些,但一双眸子却比在京中更为晶亮了。
“是啊,快要走了,阿洵舍不得吗?”萧长宁越是养萧洵时日长,就越是怜惜他。
她坐到萧洵身侧,摸了摸他的头,“等回去了,让臻堂哥给你找几个合适的玩伴放到你身侧。”
萧洵点点头,眼中划过一抹清晰的喜悦来。
他确实很想要有差不多年纪的小伙伴在身边,可以一同上课,一同习武,闲暇时还能一起玩一玩。
就像是在这里的三天,他和那些差不多大的孩子吃住都在一起。
他和他们一起早起练武,然后一同吃早食,再去上早课。
虽然教中有长老逝去,让这些小孩子心情也受到了影响,都较为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