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让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的。”
“现在这算是什么啊,我喝大了就给顺嘴秃噜了?我的嘴是老太太的棉裤腰吗?”
“我除了喷你一脸酒气之外,别的什么都没有。”
“我干脆死了得了,你直接在墓碑上给我刻上我的死因是被自己蠢死和气死的。”
“哎呀呀呀,我的头更疼了,我要不行了。”
谢凤仪身子往后一倒,整个人埋在了被子中开始翻滚,“我想撞墙,我想上吊,我想服毒,我想掐死自己,呜呜呜呜呜呜。”
萧长宁一开始听时,心中浮现的是暖意和感动,谢凤仪永远都是这么有心。
相比之下,她真的相差许多。
等听她再往下说,感动中就多了忍不住的笑意,伸手将在抱着头发疯的人给抄起来圈在了怀中,低头去和她对视,“不是的。”
“酒后吐真言,你那时还有最真的真心。”
“你举着玉钥问我时,目光炙热浓烈,眼底都是爱意。”
“那一瞬你美的惊心动魄,说出的话能够勾魂夺命。”
“最合适的时机,就是你用最真的真心问出口后,满心希望我能答应的时刻。”
“我感受到了你想给我最好的,想给我与世间夫妻其他无二的白首鸳盟。”
她眸光柔情似水,眸光流转中藏着诉不尽的深情爱意,“谢欢,我真的一日比一日更加爱你。”
“阿宁……”谢凤仪感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旋即满眼期待的望着她,“你都这么爱我了,那就饶了我,不要让我喝药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