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萧长宁斩钉截铁,“因为爱阿雪它不是小母马,它是一匹公马,所以就很怪……”
“公马?!!”谢凤仪一下坐正了身体,眼睛也瞪圆了。
“阿雪不是母马吗?它长得那么漂亮,名字这么女气,难道不是母马?”
“黎容那个德行,心心爱爱的居然会是公马而不是母马?”
萧长宁:“……”
她也很震惊和不可思议,“你认识阿雪比我早多了,你竟然都不知道阿雪是公是母?”
“我不知道很奇怪吗?”谢凤仪摊摊手,“它是马啊,又不像咱们人一般,从外貌上基本一眼就能看出来男女。”
“我看它长得那么漂亮,马中少有的好看,自然理所当然的就以为是母马了。”
“况且谁家骑马还钻马腹下面去看看马儿是公是母啊。”
萧长宁看她一副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阿雪长得太好看以至于公母莫辨的架势,只能摇了摇头。
谢大姑娘上次说得对,确实是该给她点上一道鸭子,让她比一比她和死鸭子的嘴到底哪个更硬些。
她觉得,死鸭子的嘴可没有谢大姑娘的嘴硬。
“好了好了,阿雪是公是母不重要,主要是我给你举的例子,你能明白就行。”
萧长宁还没来得及说话,青黛声音就从外面飘了进来,“小姐,首先奴认为阿雪是绝不会发疯的,其次它是公是母这件事,也还是挺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