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看元真部族的使节团里有两匹马不错。”茶白出人意料的也参与了进来。
谢凤仪惊奇的‘咦’了一声,“你怎么看到元真部族的马?”
“奴去给三王子送菜时看到的。”茶白声音永远都是平板无波的,“奴看他正在给马下跪。”
“但三王子说不是下跪,是在给马洗涮。”
“奴觉得他在说谎,奴从来没见青黛和黎容都没给阿雪下跪过。”
“……”
她们是该笑呢还是该笑呢?
祁连聿真的没说谎,这事儿也没有多好笑。
可这话从茶白嘴里说出来,就莫名的很想令人发笑。
谢凤仪坐在车里不遮掩的笑了好几声才又问茶白,“他们的马是什么颜色的?”
茶白依旧毫无波澜,“和阿雪一样,也是白色。”
“啊”萧长宁眼中忽的有了点激动,“我应该知道是哪两匹了。”
谢凤仪一下警觉,“不会是……”
看她这么警觉,萧长宁激动之色略去,语气尽量平淡了下来,“是的。”
谢凤仪磨了磨牙,在她不曾参与的十多年中,祁连聿给萧长宁太多东西了。
尤其是有些东西,还能贯穿两世,出现到她面前。
就比如茶白看的这两匹马,原在前世元真部族送来的。
这名字还是祁连聿仿照大梁给珍宝取名给取的,珍珠明珠还带个玉,用这种方式来告诉大梁,这两匹马就是他们元真最珍贵的之物。
后来萧长宁出嫁时,又将这两匹马给带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