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净子倒也没有诧异,“我那位师侄,天性憨厚实诚,很是讨我喜欢。”
这话谢凤仪是认同的,明瀚几乎就没有心眼这个东西。
要不是明溯的话,他都来不到京都就得被人骗着卖了去做苦力。
“净道长说这是符阵?可知道是谁发动的?”虽然对镜非子的本事很放心,谢凤仪还是想知道是谁动了手脚。
“看不出,不过这种玉符很是珍贵,我教之中是没有这份财力去做的。”
“我们用的都是普通黄纸配以朱砂所制成的符纸,只有小师叔手中还有几张长辈们留下珍贵符纸。”
“但其中也是没有玉符的,那个是威力大些也美观,可花费也是大。”
“贫道这些年来,还没见过这样的奢靡手笔。”
澄净子叹了一口气,很有些肉疼和惋惜的意味,“这几个玉符要是换成银钱,都能够我们教中吃上几个月了。”
谢凤仪挪开了眼,一元教是真的穷的叮当响。
相比之下,正一道一个小辈儿的都比他们的长老富有的多。
“日后搬来京都就好了,苦日子就彻底结束了。”
谢凤仪随口安慰了一句,心里也有数是谁做手脚了。
当世除了玉凌子就没有别的人了。
“他什么时候和佛门的人扯到一处的。”这才是她关心的。
佛门的人都在南边,北边他们压根宣扬不开,信众非常之少。
这点佛门之人也很清楚,几乎从来不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