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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想占有谢凤仪,让她从身到心,从内到外都印上她的烙印。

可谢凤仪那么傲骨天成,也吃够了被圈住的苦。

她说过这次要肆意所活,要自由自在自我,再不为任何人与事所被禁锢。

她有过那么厌恶的一场关于与他人建立了婚约与名分的过往。

她还会想要再经历一次吗?即使那人是她。

哪怕她说要立婚书,说要做喜服。

可成亲是要两人一同拜天地,拜高堂的。

婚书与成亲礼,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束缚。

她会愿意两者都进行吗?

萧长宁在她说立婚书时就很想问的,但终究是没问出口。

刚才在犹豫不决的提起时,也是带着试探与小心的。

可谢凤仪的‘成亲’二字一出口,就令她压在心底的那些未曾诉诸于口的不确定与忐忑全部烟消云散。

谢凤仪是愿意的,因为是她。

她说不上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一颗心似乎都在止不住的颤栗着。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眼前有些晕眩,有种不太真实之感。

“你说什么?”说不出为什么,她想要再听一遍,再确定一次。

“我说,我想和你成亲。”谢凤仪搂着她的脖子,还以为是她不太想这么着急,手指在她后颈上摩挲着,带着丝丝讨好的意味,“好不好啊,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