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她走得快,要是再继续撩拨,他还真有可能扛不到最后。
他低了低头,叹了一声,“清空,准备点微凉的水,我冲洗一下。”
“是。”清空先是应下,又在踌躇了下后加了句,“公子,如今九月里了,夜里挺凉的,还用凉水吗?那样做容易染风寒。”
要是可以,他也不想用凉水啊。
谢曦也有点无奈,又不能和清空直说,只回了清空句,“没关系,我有些燥热,别太凉就可。”
“好,奴这就去。”
饶是清空一脑门的疑惑,还是听话的去备水了,主子的命令只要是清醒状态下发出的,又不是生死攸关的时刻,即便再是离谱,做奴仆的也要遵从。
谢凤仪一夜睡得很沉很香很好,她已经好几日没有这样好好睡过了。
梦里也没有一眼望不到头的经书在提醒着她,这是她剩下还没抄完的。
她睡到了每日该起的时辰,准时的睁开了眼,惯性的手一捞,将没在怀里的人捞到怀里,在额头上亲一下,“早啊,阿宁。”
萧长宁睁开眼,眸中还有几分惺忪睡意,“早。”
“走,咱们练体去。”谢凤仪神清气爽,精神奕奕,搂抱着萧长宁起了身。
“好。”
难得她不偷懒还主动,萧长宁自然乐意之至。
两人快速起了床,换了身短褐就出去了。
她们到了划出来专门练体之处一看,萧洵已经在站桩了。
黎鸢则是在和谢曦对剑,说是对剑,倒不如说是在情意绵绵的你来我往的跳剑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