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非子絮絮叨叨着,双指并拢凌空点在她眉心一点,“该放之事便放,莫去难为自己,看不开只会伤身伤心,心思太重可不是什么好事。”
一抹光华自他指间升起,倏忽之间又消失。
谢凤仪眼底种种复杂的情绪也瞬间褪去,眸底清亮起来。
镜非子收回了手,萧长宁还没来得及道谢,她的手臂就是一沉。
她低头一看,谢凤仪眼皮已然合上了。
“无需担忧,半个时辰就会醒,她不是身体有问题,是神魂不稳。”
“不过这个你不用与她说,免得再去多琢磨多思,再来一回这样的事儿。”
镜非子说着嗤笑一声,满眼的不屑,“老不死的小花样还真挺多,不过算他倒霉遇上了道爷我,再多的花招到我眼前也是不够看。”
“行了,此间事已了,道爷我要回去继续和他斗法去了。”
“哪日给他斗死了,再去找你们让你们给我摆个庆功酒。”
萧长宁反应了过来,这段时间谢凤仪的反常,是着了道了?
但她们最近并未与玉凌子有任何的交集啊。
“你不用疑惑,小姑娘是老不死送她回来的,身上又被他动过手脚。”
“小姑娘没事多想几次他或是之前种种事,就能被他感知到。”
“他不用亲自跑来,顺着这点感知,他就能做点小手段了。”
“你告诉小姑娘,没事别……”镜非子说到一半,蓦地顿住,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坏笑来,“我改主意了,等小姑娘醒了,你就让她多想老不死的。”
“让她用能想到的最粗俗和恶毒的话去骂他,咒他。”
“啊?”萧长宁看了看怀中的谢凤仪,又看了眼镜非子,这样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