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烛燃了一夜,幔帐中的云雨倾覆也未曾停歇,直到天光破晓。
身体累极了的谢凤仪揽着萧长宁的肩头,心下却布满了愉悦与宁静。
“阿宁,我很欢喜。”
萧长宁侧过头,亲了一下她搭在自己肩头的手臂,“我也是。”
谢凤仪听罢便笑了起来,一开始还是低低的笑,后来就越发的大声,还夹杂着几分猖狂。
萧长宁当即觉出不好,“你暂时先不要……”
‘说话’二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谢凤仪已然狞笑一声,“他娘的,老子终于是有名分的人了,以后出去谁再敢说我们无媒苟合,我必定脱下的鞋来当场抽肿他的脸。”
“奶奶的,这段时间可憋屈死我了,我必须要都找补回来!”
萧长宁:“……”
她就知道。
“我没和青黛要来哑药把你毒哑,真是因为我心中爱极了你。”
萧长宁幽幽叹息着,拜谢凤仪的这个不知道是什么毛病的毛病所赐,她们不管哪次的好气氛,都无法维持多久。
比如眼下,她满心的温馨,都被她的狞笑和一鞋底子给抽飞了。
“我们该起身了。”好氛围都没了,躺着也没意思了。
“喜烛不急着吹的,再躺会,再躺会。”谢凤仪为了证明自己是很可以的,硬生生没有让萧长宁来反客为主,始终坚持自己在上。
现在她累的很,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并且准备今天就躺在床上,能不下就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