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与皇上辞行,你入宫去说就好了,他不会不见你的。”
“所以你把八姐怎么了,让她对你拒不见面了。”
随着谢凤仪的话往下说,祁连聿的脸一点一点的垮。
等到谢凤仪说完,祁连聿的锐利俊朗的脸耷拉着,眸中也没了往日难以掩饰的野性与光亮,充斥着委屈和迷茫,“我就是不知道,才来问你们的。”
“那日你们成婚,我喝多了,回去后躺了一天。”
“我就想着那日她也没少喝,想她身子柔弱更要多缓一缓。”
“第三日我才往宫里递了话,想要把她像以前一样叫出来她玩。”
“结果她说身子不适,就不出来了。”
“我想去探病,宫人说后宫内,没有大梁皇帝允准,不许男人入内。”
“我……我这几天,每天都去宫外给她带话,她今天让她的宫女出来和我说,让我别去找她了,她以后再也不会出来了,也不想去草原了。”
“我听完后,也不知道该找谁,就来找你们了。”
谢凤仪听的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话说的真好,不知道找谁。
这种事还需要找他人?
他是还没断奶的三岁孩童吗?
遇事就想找……不对,她想什么呢,这个便宜她可不占。
这么个脑子不太好用,人又好骗的便宜‘儿子’她可克化不来。
“她是不想你为难。”萧长宁如今早已不是最初冷硬刚强一根筋的清傲公主了,眼神和洞察力也今非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