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他就又来赌了。”
“赌注是兵符,赌赢了大家都得到所求的,输了大不了搭他一条命而已。”
“北疆有多重要,即便是目不识丁的老百姓都是明白的。”
“朝堂动荡,皇位更迭,北疆之军基本是不会受到影响的。”
“符氏又与北疆守军联姻,只要北疆守军在,符氏就不会被牵扯进来。”
“这也是为何这块兵符能出现在咱们面前的缘由。”
“在北疆军中,将军的话比兵符更有用。”
“这块兵符,不过是他们表达诚意和唬唬看不透这层之人的玩意儿罢了。”
谢凤仪闻言停住了手中动作,将兵符放到了桌子上,“那你兴奋个什么劲儿?说到底这玩意儿就是个摆设,根本无法调兵遣将。”
谢曦瞅了瞅她,慢吞吞的道,“人与人在一处,果然是会互相影响的。”
“阿宁跟咱们在一处时日长了,脑子灵光了许多。”
“倒是你,最近变笨了不少。”
谢凤仪:“……”
她有吗?
好像大概也许可能是有一点点?
应该不能说是变笨,而是她发现如今的局面,不用她时刻去殚尽竭虑去算计了,绷紧的弦就松了,脑子自然而然也跟着放松了。
现在她每日想的事,都没什么太重要的,净是一些杂七杂八的。
比如说给王霄华寻摸个合适的夫婿啦,郑文宸年纪也不太小了,也该给他留心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