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药喝的很顺利,然后等着困劲儿上来,结果左等右等,也没什么困意。
一问才知道青黛改了方子,将令人会嗜睡的药给去了。
谢凤仪一听立时下床与萧长宁出来吹风了。
看她脸色还没恢复如常,萧长宁一边跟着往外走,一边还有些担心她。
“你不相信我,但要相信咱家的青黛。”谢凤仪迎着自河面而来扑了满脸的风,心情更加的好了。
“我现在好的很,在船上飞一圈都毫不费力。”她半靠在萧长宁肩上,半眯上了眼,“真好,等到夜里就更好了。”
萧长宁:“?”
白日还能出来看看河岸两边的风景,入夜后满目都是黑黢黢的,哪里好?
见她神色疑惑,谢凤仪凑近她一些,“当初我与你一同回京时,就发现船在万籁俱寂中前行时,能听到破水之声和微晃感。”
“当人躺在床上,听着并不吵人的破水之声和感受着身子随船轻摇时,滋味儿很是美妙。”
她说着轻笑了一声,将声音又压低了些,唇也贴到了她耳畔,“当时我就在想啊,若是在这等情景下,咱们两个亲昵缠绵,滋味儿定会更加销魂入骨。”
“后来入京后,坐过小船,也上过画舫,却始终没有大船行于宽河之上之感。”
“大抵是越是没得到过的,越是惦念。”
“我在心中记了这般久,今时总算是能有机会可以得偿所愿了。”
“怎么样,我的公主殿下,今晚可要与你的面首尝试下?”
她轻声说着话,手指还在萧长宁的前襟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挑着,欲探不探的。
这种不上不下的撩人手法最是磨人,萧长宁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