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子楼?」
林氤否认。
「不是,那边的出租房几乎是空的,只是平时休息用,我从城东搬过来的。」
靳摇枝一愣。
「那还挺远,怎么藏的?」
林氤写得倒是流畅自如。
「连夜搬来的,只要天色够暗,风雪够大,没人看得见。」
「就不怕监控拍着。」
「摄像头大多被大雪覆盖了,信号接收想必也有影响,总不会真的闹灵异。」
「你知道吗,在这以前,我从不清楚你还有这一面,我好像从来不了解你。我附在七年前的你身上,见识到了不少新鲜事,你真算得上……诡计多端的两面派。」
笔传到林氤手中,悬着不动。
靳摇枝往便签上叩了两下,她倒也不是催促林氤回答,只是想知道,林氤会怎么答。
过了一会,林氤才写。
「哪一面都是我,但我只想让你看到好的。」
靳摇枝写。
「说说吧。」
林氤这会儿倒是写得慢了,很显然,她所深思熟虑过的事情里,并不包括让靳摇枝见识到自己的恶劣。
「从哪里开始说?你是什么时候到这的。」
「暴风雪前,你在台上敲鼓的时候。」
林氤大概是回忆了一阵。
「电话你听到了,比如我和导师的通话都是假的,后来他受处罚其实是我揭发的?」
靳摇枝把笔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