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摇枝没什么胃口,但还是扯开了包装袋,然后转头找起厨房的位置。
在靳摇枝热晚饭的时候,崔所思点了一根烟,站到窗边抽了一口。
靳摇枝看过去,见到崔所思脸上有些许颓唐。她笃定无疑地说:“你抽烟是因为那位姓孟的老板。”
“那天,我把她口袋里的打火机和压瘪的烟盒拿走了。”崔所思转头回答。
“少抽。”靳摇枝把热好的中餐从炉里取出,余光处瞧见崔所思氤氲在烟雾中挫败的神色,多问了一句,“你呢,吃过了么。”
“还没。”崔所思坦白。
“一起。”靳摇枝找出碗筷,从打包盒里匀出来一半。
崔所思这才熄灭了烟,关上窗走近餐桌,坐下说:“游轮的相关资料,是我从一个关系不太好的竞争对手手里拿到的。我和那个人有过纷争,虽然到如今我也不觉得我的处理方式有问题,但我还是得认。”
她其实不介意自己委曲求全的一面被他人看到,转而又说:“只是,游轮的事太匪夷所思,就算我拿到过去的资料,也无从下手。”
所以崔所思颓唐又无力,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靳摇枝将饭菜推至崔所思面前,在崔所思魂不守舍地要拿筷子时,食指在桌上轻轻一叩,说:“小姨,洗手。”
崔所思好像如梦初醒,这才走到洗手池前。
在水声中,靳摇枝说:“别急,再等等。”
“那艘船如今还没被处理,在k港码头。”崔所思擦干手。
“能上去吗。”靳摇枝问。
崔所思坐回到桌前,拿起筷子说:“明天。”
晚饭过后,靳摇枝看了一眼手机,深知沉睡在大洋彼岸的爱人不会在这时候来电,干脆把手机往兜里一揣,出门散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