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里,这也是小孩子的代名词,如今被形容到自己身上,便多了几分莫名的意味。
沈竹绾有几分羞恼,却未将她推开,只象征性地用手抵在少女胸前以示自己对这个形容的不满,她道:“去拿纸笔来。”
季容妗自然知道女人那些微小的心思,顺从地放开她,愉悦地弯起唇角:“好,我去给绾绾拿。”
少顷,金喜与冬梅将画架纸笔等拿到了后院,又自觉离开。
季容妗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伸了个懒腰收回目光,看向铺纸的女人:“公主大人,需要我怎么配合?”
沈竹绾将画纸铺好,从中抬首看了她一眼,道:“站在先前的树下就好。”
顿了顿,沈竹绾又怕她长时间不动会难受,便补充道:“阿妗,你随意一些就好,不必一直站着不动。”
“哦哦哦,只是这样?”季容妗摸到女人身侧站定,歪了歪脑袋在她肩膀上点了一下,眼底多了几分坏笑,低声说着:“不需要点别的吗?譬如脱点衣裳?反正后园不会有人。”
沈竹绾“唰”地抬起头,本想说什么,但在瞧见她眼底的坏笑后,又逐渐恢复平静,弯唇道:“好啊。”
季容妗:“……”
口嗨得到了制裁,季容妗决定装傻忘记先前说的话,乖乖地走到先前的树下,当一具沉默的模特。
沈竹绾唇角笑意扩大了些,满意地看着少女的表情,执笔在画上勾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