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的是,这位未婚妻从来都是一副淡淡的模样,让他每每觉得自己热脸孔贴冷屁股,很是挫败。
就像现在,即便身陷囹圄,也依旧孤傲倔强。
可男人从来都是普遍有个臭毛病,越是不容易得到,越是想征服。
苏韵越是冷淡如一朵高岭之花不易亲近,他就对她就越是着迷。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免了你流放岭南之苦。”
关押一个多月,发配上路也有几天了,哪个大小姐能忍受得了?孟元洲自信这个消息足以撼动苏韵的芳心。
果然,对方的眼神肉眼可见地松动了,一抹柔和在她眼中晕开。
随即丰润的唇一张一合:“如此,我家人呢?”
孟元洲压着心中的得意,却仍一脸为难地摇了摇头:“单单救你一个人就得冒很大的风险了,更遑论旁人。”
话音刚落,这张原本带着软意的俏脸转眼之间又恢复了先前的疏离,似乎刚刚的那抹柔软是他看错了。
“我父母如今身体不好,弟妹年纪又小,我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在这个时候离开他们。”
孟元洲忙道:“这不过是权宜之计。”
“呵,和你当初那封信一样,也是因为权宜之计吗?”
略带讽刺的语气让孟元洲难受极了,他张了张嘴,想反驳,但又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道:“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也是身不由己,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也不过是被操纵着的傀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