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伽见她转移话题,只当她害臊,哈哈一笑,闷了最后一口酒道:“成了,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睡觉,你小子也别臊,女人嘛,总得找一个,找了你就知道她的好了。”
说着打了酒嗝回房间去了,留下秋梦期一人在风中凌乱。
王伽走后,秋梦期也摇摇晃晃地起身。
她酒量不算好,不过好在没有喝很多,但少不了有些头昏脑涨。
在外头站了一会儿,任由凉风吹过脑袋,试图让脑子清醒一些。
想起刚才王伽说的话,还有昨日那双柔软的手,熟悉的悸动再次萦绕心间。
当时的情况乱糟糟的,她有些发懵,不过苏韵的靠近,确实让她心稍稍定了一些,但这女人心思很沉,秋梦期下意识地要去揣测对方每个举动的用意。
如今队伍越发临近沥州,王伽刚刚也作了提醒了,她不得不正视苏家人发配配所问题,但人员安置是由沥州刺史甘德寿经手,这事就显得尤为棘手。
去封乐上任途经沥州,也得去拜访甘德寿,到时候能提一嘴,但对方未必放人。
而除了苏家人,秋梦期还想把柳家人给留安排在封乐,禾家的事情,她需要从柳鄂这里打开突破口,这一路柳鄂就像是一只死鸭子,无论如何都不开口,剩下的路程不多了,他再不说话,就只能先想办法把他安排到自己治下的县份。
秋梦期揉了揉脑袋,喝了点酒,再被风吹那么一下,头皮下边隐隐作痛,于是不愿再多想,先回房休息,什么事明日再说。